这人脸皮这麽厚？
以前咋没发现呢？
抑或是林晚晴没有跟对方说？
但他通知了马特默和约翰迪夫啊，这两人不可能不知道吧？
不过此刻的马特默只是摇头，然後站着低头不语。
看来这里面有他不知道的情况呀。
刘文斌一把甩开师念雪的小手，面无表情地道：
“有什麽事，直接说吧。”
“好吧，反正也没什麽大不了的，那就在这里说吧。”
师念雪也够直接，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我知道我之前跟马特默他们说的话，让你很反感，甚至晴晴也让我离开这里，但是........”
但是她认为她并没有做错，因为她这是替刘文斌测试马特默他们的衷心而已。
这是她对未来合作者的考核之一。
如果马特默他们经受不了诱惑而离开，这代表刘文斌的领导力不足，管理能力也十分欠缺。
此外，人工智能可是非常非常烧钱的项目，她必须保证她的合作者，不仅必须有相对应的能力和技术，还要有充足的资金实力以及耐心。
总之一句话，现在的刘文斌，有资格成为她的合作者之一。
一番话，堂而皇之地从她口中说出。
本是令人讨厌的挖人行动，在她口中变成了忠诚度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