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收徒弟。”
教徒弟太麻烦了，她才不要。
“你不收徒弟那姜歌了？你不也收了她。”
白老想起那个因缘被他们救下的小姑娘。
“你觉得我们那是师徒？没听见她对我的称呼？”
虽然姜歌的天赋不错，但是因为错过了最佳习武的年龄，如果真当成徒弟来教，估计她还得费点力气才行。
把澹朝云教得完全掌握了连弩的发射之后，玉瑶又回归到了她的菜地上。
不过这次是白老跟她一起出来的。
澹朝云和刘将军商量连弩的事情去了，兰行雨也作为帮手一起去了。
姜歌在训练，就只有白老最清闲了。
原本军医还过来找白老求教一些医术上的问题，后来白老被他们问得多了，就学玉瑶让他们把问题集中起来，他抽一个时间过去给他们讲解。
其余的时间他就跟在玉瑶身后开始穿梭在田间地头了。
“这些菜真的能吃？”
白老看着被菜叶汁染红的手指，这是染布用的吧。
“你觉得要是它不能吃我会把它们种到这片地里？”
在她的菜地里能找出一种不能吃的菜那肯定是因为他们不认识，而不是那菜不能吃。
白老觉得以前他来南方都来了一个假南方，因为很多东西都是他之前没见过的。
“把你脚边草拔了，看见了也不知道弯个腰伸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