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池看了眼床头柜上那一碗黑乎乎的药,又过头看向床边站着的肖煜。
“你确定这东西是给人喝的?”
他从小到大就没有闻过比这更难闻的味道了,这味道一闻让人简直难以言喻。
“良药苦口。”
肖煜将玉瑶刚才和他说的活学活用。
“肖煜我再次确定一下你不是故意在整我?报复我之前整过你的仇。”
“你们所有中毒的研究员都是一样的。”
“不喝会怎样?”
林砚池做着最后的挣扎问道。
他真的不想喝,现在还没喝光闻那味他就感觉自己快吐了。
这要是把那一碗喝下去,那不得直接吐出来。
“你之前昏倒什么样就什么样。”
林砚池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你要不再问问给你方子的那个人,看看她还有没有其他解毒的办法。”
“如果有你觉得这碗药还会出现在你这里吗?”
这句话成了压倒林砚池的最后一根稻草,多次挣扎无用,最后只能认命。
林砚池端着药碗愤愤道:“等我好了,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搅事的人,我得用这药连着熏他一个月!”
颇有些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
药入口其实并没有闻起来那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