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也没见点,三人进了屋后,服务员就恭恭敬敬的摆了一桌子。
见李宪一直打量着自己笑,李诚儒摸了摸大光头,“老弟,我脑袋上有花儿了?”
“没有没有、”李宪摇头,“就是看哥哥面善,感觉贼拉亲切。”
“哎呦!”李诚儒一拍桌子,“这我回去可得好好查查族谱,听这话保不齐这李和我这李祖上还就得有点儿渊源!”
见二人刚一见面就聊得挺乐呵,陈冬升笑道,“宪子,我开佳德儒哥是入了股的。这些年一直处的跟兄弟一样,儒哥为人四海,跟肯定对脾气。”
“儒哥,宪子今年不大,跟咱们比是小老弟。可是人也仗义,咱佳德第一次拍卖。要是没有那批古董和宪子的黑陶家具,肯定是开不了张。不知道,当初我去东北的时候,宪子和我第一次见面,好家伙,那些黄花梨的家具都看见了,别说磕了碰了,连个单据都没让我出,直接就给送京城来了。这得多大的情分您说?”
李宪脸上笑嘻嘻,心里p。暗说,要不是知道这狗日的日后靠着办保险成了华润富豪,谁特么理!
菜上齐了,陈冬升端起了酒杯,看着李诚儒和李宪二人显然有些动情,“过去这一年,我拿着几个朋友筹的两千多万,心里头忐忑呀。就像农民辛辛苦苦种地,不知道最后老天爷给不给面子,会有什么样的收成似的。所以给我第一笔生意的人,不是给我一笔生意,而是我的救命恩人。们俩就是我救命恩人,这杯俩别喝,我干了。”
李诚儒却拉住了他袖子,“这么说就外生了啊。今天不谈那些。把们领到这儿来,那就是哥哥我请客。来吧,咱们先走一个,给宪子接个风。”
一轮酒下去,陈冬升见李宪对李诚儒好奇,便乐呵呵的介绍起来。
据他介绍,这位大哥80年代的时候就在四九城摆地摊,倒腾收音机电视机,后来又倒腾外汇券,再后来干脆承包了一家国营商店。现在京城里边儿特别特服装卖场就是李诚儒开的,平平常常一天四五十万的营业额。而三人所在的这火锅城,也是其名下产业。
李宪暗暗咋舌。
且不说这些房产未来值多少钱,人家光靠着一个营业面积两三千平的卖场,一天就进账十几万的纯利,自己前后投了一千多万,办了三个厂子,现在一天才赚多少?
哪怕是卫生巾白酒和卫生纸都卖的这么火,也就纯剩二十来万而已。
可您瞧瞧人家过的是啥生活?自己过的是啥生活?
“屎是一坨屎,命比蝼蚁低、人开奔驰开切诺基……”
不能比,不能比。
太打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