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子太硬，搬不动。
检院家属楼楼下，吃了副院张万和长闭门羹的徐朝阳和秘书小刘看着天空愣愣出神，一脸的茫然。
“徐局，这都九点多了，咱们……怎么办？”
下午时分，冰城洋洋洒洒的下了一场中雪。
十一月份，龙江境都已经达到了零下气温，让这立冬之后的第一场雪完站下。矗立在雪夜之中，徐朝阳叹了口气。
哈气在街灯之下呼出老长，“不管咋说，先去趟检院吧。保不住人，不能让人遭罪。”
“好嘞、”小刘点了点头，将脚下的一堆东西拎起来搬上了车。
检院家属楼四楼，一户人家之中，看着二人上车离去，张万和拿起了电话。
“黄总，人已经走了。唉，对。徐朝阳自己来的，王家兄弟没跟着。不过刚才检院那边打来电话，说是有人妥了王安国的关系进去探视了。嗯，现在审查正在进行。不过年轻的那个什么都没说，老的那个也只是说拨下去的款项都交付到了老百姓手里。这样的话，不存在职务贪污。只能说是涉嫌造假谎报吧。”
“嗯，不太好搞的太大。充其量也就是免职。”
“成，那就先放几天再说。嗯，好，这不是什么大事儿，改天，一定一定。”
……
森总检院，大门口。
看着身上只穿了件白色毛衣，在冷风之中抱着胳膊，却倔强守候在门前的苏娅，王芷叶狠狠的跺了跺脚。
“我说是不是傻呀？等在这儿他也出不来，再冻坏了自己怎么办？听话，跟我回去，咱们明天早上再过来，行不？”
看着急性子的王芷叶，苏娅微笑着摇了摇头。想了想，将一根笤帚米子捡了起来，在地上写了几个字。
“他这人娇贵，换了床都睡不着觉。”
“他睡不着管什么事儿啊！跟我回家去，明早再来成不？”不理解苏娅奇怪的逻辑，王芷叶一双杏眼瞪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