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愈发的看不下去,与其在此吟诗,还不如回梁山做点实事。
他推脱自己身体不舒服,就此告退。
就在此时,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拦住了他,道:“喂,你适才被帝姬叫去,说了什么?”
柴进不明就里,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忙道:“帝姬看了两眼就让小可回来了,未曾多说。”
那青年才点了点头,道:“今日人多,你先滚吧。明日我定登府拜访。”
一旁气坏了小李广花荣,他跟着柴进走南闯北,江湖上的好汉无不尊敬,哪里见过这个啊。花荣怒目以对,手已经悄然摸到腰间宝剑了。
那青年见状冷笑一声,道:“你还不服?吕振教训教训他!”
青年背后闪出来一个汉子,身长八尺,手中摸着一根熟铜九节连环棍。
柴进不能放任花荣被打,也来了火气,对着青年道:“还未请教阁下姓名。”
青年冷笑一声,道:“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真不知你在汴梁是干什么来的。听好了,小爷我姓高,当朝太尉高俅高太尉乃是我的父亲!”
柴进突然来了精神,竟然还是个熟人,便看向高衙内道:“在船上施展不开,下去打吧。”
高衙内笑道:“怎么?怕在船上打输了丢人?”
船上的士子包括蔡鞗在内都沉醉在纸醉金迷之中,并没人阻拦,也没有出来劝架的。
一行人下了船,吹着外面的凉风,令人清醒了许多。
在岸边找了个空阔的地方,说来也巧,此地正好有一个铁匠铺,柴进走了进去,抽出来一根长枪仍给花荣,道:“用这个打。”
言罢,又甩手扔给店家一锭金子。
花荣接过来枪,挽了个枪花,对着吕振道:“来吧!”
吕振嘶吼一声,挥舞着九节棍与花荣战作一团,枪来棍往,转眼间一二十回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