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屿倒是笑了,完全不带服气的挑衅回去。
“江先生有什么资格,说我溺爱?”
“再说了,即便是我溺爱了,也比的过,某些不闻不问的吧?”
“江先生说这话的时候,也倒是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和江辞单刀直入的锋利不同。
温酒屿的语气,总是给人一种很淡,如风拂面的感觉。
只不过,这个风里面,裹着刀子。
冷冷冽冽地往脸上割。
林漠看见,江辞渐渐握紧的手。
那一刻,她差点以为,两人马上都要在饭桌上翻脸了。
却不想。
有几十秒以后。
江辞却突然低下了头。
原本紧握的拳头,也渐渐松开了。
是……
他并不配。
这是事实。
他也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