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奥迦和莉亚娜杜拉斯并不如何吃惊,这两个变数原本就在他的算计之中,但看到萨菲尔德那一刻他心中蓦地一沉。
他看见老管家葛朗台小心翼翼地牵着萨菲尔德的手,这个“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侍奉自己时从没有这么恭敬过,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变了。
“杜拉斯,做了大主教后就自满了吗?居然有了‘你的子民’”,萨菲尔德放开葛朗台的手笑道。
他看了一眼四周不断涌出的黑衣人道:“这些私人武装也是你的手笔吗?”。,他手掌屈伸一道光柱顺着手掌延伸在罗杰身外形成一道护壁,光的护壁,汹涌而上的黑衣人顿时愣住。
光之护壁,这是神圣牧师才会的光之护壁?
杜拉斯目光如刀子一般盯着葛朗台,但很快便恢复原样道:“格里高城的红衣主教萨菲尔德,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负责的坎丁城?还出手给这个我宣判的罪人光之护壁?”,
“作为红衣主教,你应该知道插手别人辖区的事是不被允许的”,
萨菲尔德笑道:“插手被人辖区的政务需要先知大人的文书,你应该还认得先知大人的的印章”,
他从袖子里取出一卷文书当着杜拉斯的面展开,红色的“政令文书”让杜拉斯越看越是心惊,下面代表先知的蓝色印章更是如一柄尖刀捅在他心坎上。
教廷中人都知道先知的政令文书有多大的权利,持有这卷文书就相当于先知亲临。先知以下的职位都可以逮捕控制,多少年来不曾恐惧过的杜拉斯看到这卷文书手指不禁一颤。
但他仍旧掩饰下来笑道:“政令文书,萨菲尔德。你带了不必要的东西,我任职大主教以来政绩有目共睹,坎丁城的子民们安居乐业,商业繁荣,这政令文书似乎很多余”,
萨菲尔德笑道:“杜拉斯,这一点儿也不多余”。
他招了招手身后的葛朗台恭敬地走上来。
“葛朗台,你是他的老管家,奉命侍奉他有多久了?”。萨菲尔德问道。
葛朗台道:“大人,有八年了”,
“八年,很长了。你应该很了解杜拉斯大主教的行为”。
“了如指掌,大人”,
萨菲尔转过身面向跪拜的市民道:“现在,葛朗台,注意你的言辞,你面对的坎丁城数万的市民,你讲的每一句话都需要证据,因为你要指控的是位高权重。深受坎丁城市民们爱戴的大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