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挡的大殿里显得寂静。
高高在上的男子坐在台阶上的椅子中央,不怒自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在下方左侧坐着的是带着金面具的女子,看不清脸,但同样的凛然不可侵犯。
沉默着的两个人使教堂更显空寂。
在世人眼中神秘而尊贵的教皇和先知就这么沉默着。
“罗绝,血祖”,
教皇的手指轻轻叩击着座椅。
“谁更危险?”,
他像是询问,又像是喃喃自语。
教廷,罗绝,血祖曾经的九脑,彼此明争暗斗了数十年,彼此互有了解又互有顾忌。
现在是三方第一次正面对抗,每一方都有自己的打算,每一步都充满了算计。
法蒂玛道:“他们都没有亮出底牌,谁更危险无法分辨”,
一句问答,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告诉他们,我病了,提卡其那身体不适”,
留下这么一句话,教皇起身离开座椅。
他说的“他们”当然是指那些企盼教廷出兵的人。
他知道这个决定一定会让这些人失望透顶,但即使这样他也决定顶住压力,就算有人生出异心也无所谓。
法蒂玛点了点头站起身,有些艰难地走出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