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备,但当那根足有她小臂规模的r0Uj穷凶极恶地立在面前时,陆盈双还是吓得落荒而逃了。
她想过利桑霍斯特可能长得b较大,但是……没想过这么大啊……
在船上这么久,陆盈双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无论是形状长得巧妙、刚好能顶到G点的胡睿,还是以器大闻名的张长毅,抑或同样满身腱子r0U的高鹏,都没有眼前这根东西带给她的震撼大。
利桑霍斯特也很为难。他粗y的ROuBanG直挺挺地翘在空中,长度可怕至极,顶端都快贴上他的肚脐眼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家伙,又看了看吓得脸sE煞白的陆盈双。她的裙子半脱下来,垮在一只胳膊上,x前大片nenGrU和白花花的脖颈露出来,乌黑的发丝若隐若现垂在x前,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发疯。
可是她太白,太娇弱了。她看起来那么小小一团,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偏偏又长了这么X感美YAn的脸和身T,难怪坏男人对她做了那么恶劣的事,也难怪她要报复。
陆盈双大概还不知道自己一米六八的身高已经在这个巨人面前被定义为“小小一团”。她慌不择路地缩到沙发的另一头,拼了命地摇头。
“不……不行,会顶穿,会裂开的。”
她下意识地说起了母语,利桑霍斯特听不懂,但她肢T语言上的排斥,就算是聋子也看得懂。他费劲地把X器塞回到K裆里,又小心翼翼地走近陆盈双,轻声道:“别怕,别怕。”
他摊开手,轻抚陆盈双的肩头,柔声说:“我们不做——我用手,用嘴帮你,好不好?”
利桑霍斯特人高马大长得彪悍,就连舌头也好像要更大、更粗、更有力一些。他厚实的唇瓣津津有味地咂着外Y上覆盖着的r0U瓣,像孩子细细品味一粒珍贵的糖果一般,把陆盈双敏感的小y和RoUhe包在嘴里,或吮或抿。ysHUi滔滔不绝,从紧窄的狭小空隙里溢出来,纵是利桑霍斯特轻缓殷切地用舌头卷着汁Ye贪婪地全都吞进自己肚子里,仍有一些吞不下去的滴了出来,把利桑霍斯特的络腮胡子沾得亮晶晶的。
“嗯——啊——”
陆盈双从没想过不可一世的海盗头子居然这么会T1aN。在她的观念里,这种事情多少有些做小伏低的意味在里头,可利桑霍斯特居然乐此不疲,耐着X子,用粗糙的舌苔刷着nEnG滑的外Y。轻微的颗粒感像是一把小刷子,又好像沈铭给她用过的一种玩具,上面带着硅胶制成的软粒凸起,贴在Y蒂上生生地磨,爽得她喷了好几次。
好、好可怕……再这样T1aN下去,可能又会……
T1aN舐的声音逐渐从“咕叽咕叽”变成大量YeT涌入唇舌之间相互碰撞发出的、不雅的“唏哩呼噜”。陆盈双双腿张开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失神地盯着利桑霍斯特的脑袋,看他棕黑sE的发顶在自己腿心起伏摇摆。她紧紧捂着嘴,喉咙与鼻腔时不时流露出压抑着的嘤咛,sE情得很。
“别、啊啊、好爽……”
陆盈双仰着头,语无l次地胡乱叫着,根本顾不上自己说的是什么语言,也不在乎利桑霍斯特能不能听懂了。y声浪语跟水声一起灌进海盗的耳朵里,如同一种对他的表彰。他T1aN得更起劲,眼睛时而去看陆盈双无法自控、濒近ga0cHa0时似痛苦又似欢愉的X感表情,时而看着自己眼前口中的neNGxUe。
因为发情而充血泛红的媚r0U,被唇舌g着裹着外溢,源源不断的汁水从那里头溢出来。她上面张着嘴流着口水一副痴态,下面还一直有水出来,让利桑霍斯特忍不住担心她这么小小娇娇的姑娘会不会g涸衰竭。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