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故园>青春都市>海上日夜 > 下药后的放置/轮机长出场
    陆盈双很快明白了为什么老季会担心地说“怕把人玩Si”。

    这个刑罚的残酷之处,不在于被抹在身T上的药膏,也不在于被绑缚的手脚和放在身上的跳蛋。它真正的残忍之处在于——未知。

    她的眼睛被一个格外宽的眼罩蒙住,严丝合缝,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她承受着R0UT上难以启齿的折磨,JiNg神上更是饱受摧残。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不知道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多久,更不知道下一个走进休息室的是谁。

    他们根本不在乎谁会走进来,谁会g她。

    这个认知让陆盈双悲鸣一声,进一步意识到自己的悲哀。而更悲哀的是,她也并不太在乎谁会走进来,不在乎下一个cHa入自己身T的是谁的yjIng。

    满身油W的机电工,还是带着汗臭味的刚收工的二管轮,亦或是又老又壮的厨师。

    她不在乎。

    她的意识已经涣散了。强烈的x1nyU让她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此刻,她觉得就算把她丢到大街上,让路边随便哪个流浪汉或是醉鬼狠狠C,C到Si过去,她也是愿意的。

    奇异的感觉从被抹了药的yda0蔓延到全身,又和rT0u那两块狼狈为J,共同交织成名为yUwaNg的火把。说是瘙痒也不完全是,说是空虚也好像不够全面。如果y要形容的话,那大概就是她全身的细胞都凭空缩小了,身T空出来一部分。不管是皮肤上的毛孔,还是表皮之下的毛细血管,都留出了一半空隙,凉风冷飕飕地由外灌到里头,急需要一双手或是一个别的什么器官覆盖住。

    就三处。只需要这三处地方抹上那种季怀林不知道从哪里Ga0来的药,就能把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不人不鬼,甚至变成只知道撅起PGU发情的牲畜。

    可是她现在连撅起PGU都做不到。

    手脚被捆缚住了。皮质的手铐一边一个,连着链条被固定着拉开。他们对陆盈双的脚踝也如法Pa0制,像一字马那样拉开到极限。药物应该有一定麻痹神经的功用,因为无论是被C得泛红的xia0x还是被伸展过度的大腿肌r0U都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反而是整个外Y因为发情而突突跳着,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徒劳地搏动,渴求除微风拂过和轻微震动之外的更激烈的触觉碰撞。

    “呜呜……”

    泪水沾Sh了眼前的布料。她发觉自己没有一开始那么恨季怀林、恨刘阔和胡睿了。她更恨接下来要走进来的那个人,恨那个人为什么不早一点来g她。

    太糟糕了,不应该是这样的……

    陆盈双想用后脑勺去撞击墙壁,用痛觉找回一些理智。但她被绑得严严实实,根本做不到。除了等待,她别无他法。

    沈铭在陆盈双的等待中走进休息室。

    轮机长作为高管之一,拥有远丰号上所有房间的钥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沈铭吃过晚饭,想起之前看过一半的《被解救的姜戈》,决定趁夜深人静看完。船员休息室被上锁他并不奇怪,以为又是季怀林在里面撸管。他嗤笑一声,掏出钥匙来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