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盈双被b无奈开了门,于是从那之后的几乎每天早上,船舱的走道里都会出现她提着垃圾袋的身影。
平心而论,季怀林只要不动手打人、嘴里再放g净些,倒也称得上是一个不错的X伴侣,毕竟他带给陆盈双的快感是她跟前男友在一起时从没有过的。她不断安慰自己就当被狗咬了,或者就当p了一个器大活好的免费鸭子,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麻痹自己的神经,让她感觉自己所受的屈辱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但生活总是这样。当人们觉得马上要好起来时,它又会给人一记迎头痛击,又把那一丁点翻起来的希望一脚踩进尘埃里。
这天夜里,仍是在陆盈双的寝室里,在这一方小小的船舱内。昏暗的灯,摇晃的船,还有“啪啪”的R0UT撞击声与两人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奇异声响,大概这一夜和其他的夜晚也没有什么不同。可舱门传来“砰砰”的敲门声打破了平静,吓得陆盈双绞紧了内壁。
“老季在里头吧?开门!”
隔着门听不太真切,陆盈双不知道是谁在敲门。她转过头看向季怀林,摇头哀求他不要开门,但季怀林大大咧咧扯着嗓子回答:“刘工是吧?马上来!”
他在陆盈双的PGU上拍了一下,呵斥着让她别夹那么紧。然后他重重顶了几下,结束了最后的冲刺,毫不留恋地从陆盈双身T里退了出去,准备去开门。他甚至没有穿衣服,ROuBanG就这样直挺挺地立着,套子的储JiNg囊翻起褶皱,像被扁担挑着的货物似的挂在gUit0u下端。
陆盈双呆若木J。她抹了把脸,手脚并用地爬到床头,蜷缩成小小一团,又拿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惊恐地看着门口。
季怀林没一点儿避讳。他大大方方开了门,炫耀似的挺着胯下的巨兽站在来人面前。刘阔笑骂道:“得了,别显摆你那宝贝了,出息样儿!”
季怀林把刘阔迎进舱室。
现在,这间船舱容纳了两个大男人,外加一个陆盈双,就显得有些b仄拥挤了。这间船舱原本是属于刘阔的。刘阔是船上的大管轮,算是核心管理层,属于高级海员的范畴,这间卧室也b寻常水手或者底层船员的要大很多。因着陆盈双意外被困在船上,刘阔主动让出了舱室,跑去隔壁跟季怀林睡了一间。
刘阔今年32岁,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大管轮,是集团的先进分子,称得上一句年轻有为。他b季怀林小三岁,年龄相近X格也相投,所以尽管大管轮在船上算是要职,b起水手长地位要高很多,两人却始终保持着友谊。
“宝贝的不是这根玩意儿,是里头的JiNg华。”季怀林挤眉弄眼地笑道,“哥能S娘们儿小Sa0xuE里,羡慕不?”
季怀林扯下鼓鼓囊囊的BiyUnTao,和往常一样打了个结,挂在床头的栏杆上。
“行啊老哥,有好东西藏着掖着不跟兄弟分享。我还以为隔壁这小娘们儿扩音放毛片呢,天天晚上动静这么大。”刘阔半真半假地责怪着。
“老子还没C过瘾,哪能叫上你!”季怀林在刘阔x口轻轻捶了一拳,又假模假样地赔罪,“得得得,算你来着了,来一发?套子不够我再去隔壁拿。”
陆盈双惊魂未定,瞪着眼睛盯着刘阔。刘阔皮肤很黑,人很瘦腿也很长,冲着陆盈双呲牙一笑,露出一排大白牙。
“这不好吧?你看人家小姑娘吓得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