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听想了想,又纠结了下,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新买的钻戒,张口便是,“戒指吧。”
乔已顿了顿,他偏头看着她那无所谓的姿态,张口就来本就是无意的,可他听来却有那么几分暗示意味。
戒指……他以为是求婚戒指。
可是,沈矜听并不是这个意思。
沈矜听张开手指凑过去炫耀地给乔已瞧了瞧,“看到没,景词哥哥给我买的,是不是特别粉?”
这枚粉钻是那家店今年新款,可能是因为价格的问题就一直没卖出去。
大年初一,沈矜听很幸运地把它拿到手。
这枚戒指是温景词刷的卡,四舍五入应该算是新年礼物。
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收到过最贵的礼物。
沈矜听有点沾沾自喜,“你说,像我哥哥那样的人是不是都特别有钱?”
回味着温景词刷卡的过程,她感觉那一幕自己简直就是偶像剧里的女主角。
乔已克制着冷静地嗯了声,问,“景词哥哥是谁?”
沈矜听坐正身子把手伸到窗户借着天光晃手上的戒指,根据不同角度的翻转,粉转一闪一闪的,老好看了。
她心思飘忽地解释,“景词哥哥是我哥的朋友,我现在就住他家呢,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他家住哪里的。”
乔已冷着声问,“多大了?”
随随便便给女孩子买独家设计款的粉钻,一出手就是百万,放眼盐城,如此出手阔绰随便给女人花这么多钱的男人又有几个是正经的。
除非,那男人上了年纪,而沈矜听……
他不敢想象沈矜听是那种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