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并不会觉得难过。”
简单一句话,概括这些年在f城所有悲痛的经历。
如果真的要谈起过去的话,也只会是从他经商时开始说起。
过去的黑暗已经是过去,与自己和解从来都不晚。
沈矜听将书放回桌子上,她裹着毯子顺势一倒,躺在柔软沙发上侧着身子看电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忽然说了句,“都过去了,还那么死心眼跟自己瞎计较什么。”
庄漫夕毕竟是还未正名的私生女,庄雅舒和容谙想把生日搞得全盐城的人都知道,最后因为沈睢的一句话打破了两人合谋的策划。
沈家初二走亲戚,生日会邀请上门的都是些亲戚还有关系比较好的合作伙伴。
豪门之间的聚会也不过如此。
沈矜听联系不上沈淮迹,打电话给谢青忿确认沈淮迹还在陪潇湘而没有去庄漫夕生日会的时候,沈矜听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已经顶在头顶上两天的乌云最后终于散去。
温景词在健身房,沈矜听想也没想直接跑下楼跟他分享自己的喜悦。
春天要来了。
沈矜听去健身房找温景词的时候他正在跑步机上跑步,气温升高了,他上半身没穿衣服,就下半身穿了条很宽松的运动长裤。
温景词平日里看起来就有些体弱,脱了衣服出现在健身房这里运动,哪里还有点病态的模样。
沈矜听以前没少对腹肌男心动过,见到温景词身上的肌肉时激动了会儿,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分到特定的相册里,她就在安安静静地坐在休息椅上欣赏着。
她托着腮,隐隐有点想要流口水。
她一直都挺坚信自己眼光的,可惜的是温景词没有前任,她怀疑温景词有什么隐疾,再不济就是性取向稍微有些偏离。
十分钟后,温景词从跑步机下来,他身上只出了点汗,就着边上放着那条白色毛巾擦了擦。
许是沈矜听的视线追随得过于紧致,他一下子就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