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被人玩儿剩下的破鞋,也是被人嫌弃的女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我们一起参加宴会?你配么?”
用力的推了一下黎岁秋,让她踉跄一下,林悠悠满面扭曲的舒爽。
“不管你是什么人什么皮都改变不了你骨子中的浪荡,一个只会爬床的女人,你太让我觉得作呕,不干不净。”
这话中可不光是嘲讽,还有侮辱,太过分了。
冤家路窄,林悠悠真是出尽了气。
用力的绞着手指头,黎岁秋眼圈通红的盯着林悠悠,却一句话都没说,她做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就算是山崩地裂都不能动,不能动!
做好心理建设,她不顾身上湿哒哒的红酒渍,转过身去喝了一口水压下心中的恼怒。
沉默不理会,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不动了么?学习乌龟是么?”
大声的嘲讽,林悠悠已经不是变本加厉,她是彻底的疯掉了,“贱人,谁能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天呢?”
“沈熙确实是做了我曾经没做完的事情,不过这样还是不爽,若是能让你彻底的身败名裂就好了。”
彻头彻尾的疯子,绝对是脑袋有病。
黎岁秋重重的犯了一个白眼,慢慢的有点忍受不住林悠悠的嘲讽。
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一种不屑与处变不惊来,林悠悠只是觉得自己有点没面子,用力的推了一下黎岁秋。
“你就是个爬床的贱人,凭什么不跟我说话?你以为你是谁啊?”
大声的呼喊着,林悠悠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或许是自卑,她用力的攥住自己的手袋。不管如何在黎岁秋面前,她总是能感觉到一丝丝被压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