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渊赶紧回礼道:“乐安国渊国子尼见过伯雅君,渊之前就闻荆州庞德公为伯雅所评,才策谋略、世之奇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许济很想说,自己只不过是被庞德公利用,只需两三年,这庞德公必将自己的从子庞统与晚辈诸葛亮推出来,到时闻名天下的就是“卧龙凤雏得一人可安天下”。
许济只好谦虚道:“不过是庞德公缪赞矣,诸君还请坐。”
许济说完,众人便皆坐于席上,枣祗此时开口笑道:“之前于门前,祗就在寻这竹简去了何处,原来俱在伯雅这里。”
许济也是微微一笑:“之前济在文修未来之前,简略看了一遍,里面所记,俱是清清楚楚,济看的是一目了然。”
许济接着又是一叹:“只是济看到,东阿于百姓收取的租费,达来年收成的十之七八,这是否收取的有些太多,百姓能得安饱否?”
许济话完,只见枣祗韩浩二人相望一眼,接着枣祗才道:“伯雅有所不知,若是将这收成多让予些给这百姓,只怕其在开垦时偷懒不出力。”
“这是为何?”许济十分疑惑,按理说,多种多得,百姓应更积极去开垦才是,怎的会去偷懒不出力。
许济问完,除了韩浩,众人皆望向枣祗,只听枣祗解释道:“百姓所图者,不过是其粮;然百姓亦有堕性,若是如平常一般雇佣百姓屯田,与其五五而分;
那百姓只需劳作不到数倾,就够活一家老小,而东阿荒废之地极多,若是如此,只怕那土地只能一直存放于那;
唯有使其多耕劳作,以粮食收成迫之,这东阿的诸多土地,才不至于荒废。”
许济听明白了枣祗的意思:这是怕老百姓因为粮食够了,就不努力去开垦,以致荒地还是荒地;
所以枣祗就想了个办法,多收官租,让老百姓多去种田,只有种足够的田,一家才能活的下去。
虽然明白枣祗的意思,但许济却并不赞同,于是开口说道:“文修此法的确能使荒地得到足够开垦,可土地终有尽时,若是他日百姓增多,到时无荒地可供开垦,再以如今这么重的官租,恐怕只靠着微薄酬劳,想来养家该是不够的。”
“那伯雅可有良策?”这时枣祗身旁的韩浩开口问道。
许济到是点了点头,开口道:“济到有一法,以开垦多者少交于租,开垦少者多交于租,此乃奖惩之法。”
“伯雅这奖惩之法是何意?”国渊疑惑问道。
其他人也是面带疑惑,按照许济的意思,那官府收的粮租只怕要少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