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兆丰并没有发现景钰的反常,如同以往一般的问道:
“阿钰,你怎么坐在这儿?你母亲呢?”
景钰抬头,“在院子里休息。”
景兆丰轻'嗯'了一声,然后道:“你怎么不去休息?是有事在等我?”
景钰起身,掸了一下大红色的长袍,直接拔出腰间的佩剑,指在了景兆丰的胸口。
“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一问二叔,不知道二叔有没有时间?”
景兆丰低头看了眼泛着冷光的剑,眸光一紧,闪过幽暗,随即轻嗤了一声。
“什么事情这么严肃,还要和我打一架?”
“那就要看二叔你配不配合了,我也不想和二叔成为敌人。”
景兆丰无视眼前的长剑,走到石桌边坐了下来。
“说吧,什么事?”
景钰走到景兆丰对面坐了下来,一双桃花眼紧盯着景兆丰,“于七爷是谁?”
景兆丰的手一顿,抬眸看着景钰,“你说谁?”
景钰没说话,就那么盯着景兆丰,一双桃花眼的气势,侵略性极强。
景兆丰笑了笑,放下手里的茶杯,“看来你是知道了啊。”
“自己猜到的,还是什么人说了不该说的话?”
最后一句话,景兆丰的眸中已经带了杀气。
就在那一瞬间,景钰手中的剑快速而又直接的落在了景兆丰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