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当梦醒唱完,我发觉我的眼角泪水悄然滑落,卡哇咿抱着我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远方,一处天台,一个女人静静地看着我们,她点燃了一根烟,用她纤细苍白的手指夹着,缓缓放到嘴边,浅浅吸一口,却闷了好久才轻轻吐出来,留下的是寂寞,吐出的还是寂寞。她的眼神庸懒却有一种妩媚的风情在这个夜里暗暗流转,那脚下远处永不熄灭的灯火霓虹,看不见看得见的黑暗中的精灵,偶尔传来的像是梦唁般的歌声,伴着手指间升腾的烟雾在这个天台,演绎着,一种有或者没有的回忆,一个伤也许不伤的故事。一阵风吹来这个夜的不安分,挑逗你的长发,烟雾倾斜,她咳了一声,眼中有了些许的泪,仰头,泪便飞到了天上,变成了星星。一根接一根烟,一阵又一阵风,天上,一颗又一颗星。那些辛酸的,心痛的,难以诉说的,那些能忘的不能忘的,就统统搓进烟里,捻成细细的一支支戒不掉的瘾,在一个人的天台,抽成一种绝望,坚强,一种短暂的快感,地老天荒般的一种海市蜃楼,唇边倾吐,泪已成河。
这个女人不用猜就知道,是欧阳菲。背后一个男人替她披上外衣,黑暗中看不清他的容貌,但听声音,年纪不会太大。他对欧阳菲说到,到现在,你还爱着这个男人,他也没跟你谈过一天恋爱,也没和你发生过关系,对你爱理不理,甚至恨之入骨,他到底那里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他的痴情,他的纯情,他的内心,我也不知道,刚开始,我只想得到他,想玩玩这种样子的,只是游戏,可到了最后,我发觉,我爱上他了,他在我心里扎下了根,我宁愿天天这样远远的看着他,如果他不能爱上我,我就让他恨我,这样我起码在他心里还有位子。”欧阳菲喃喃低语的说着。
“那你也不能这样做贱自己,你真的要用自己换那个郭坤季的帮助吗?那个老色鬼就不是个好东西,他身边多少个女人,为了钱连自己女儿老婆都能卖,他现在在等着你献身,要不就不出手,你哥叫他帮忙,可他却想把你拉上床,这么没信用的人你怎么能相信他。”黑影男说。
“年轻的时候,我确实错了,我总以为爱就是游戏,身体就是本钱,我不相信爱情,我觉得在现实下,爱情一文不值,直到我看到老方,他对梦云的死痛不欲生,他为了梦云所做的一切,我觉得我错了,我以为他很快就会忘掉,我又错了。我恨他身边的女人,卡哇咿如果不在,我会不会有机会。”寒风中欧阳菲的声音如此冰冷。
胖子扶着尖下巴的学姐回房间了,小迪和金刚拥吻着,军师和短头发学妹在水塔上看着远方,相互依偎着。青春痘受不了天台上一堆的狗粮早跑了。卡哇咿微醺着看着我,拉着我的手来到她的房间,房间里一片粉红,卡哇咿勾着我的脖子,呼吸急促,酒味弥漫着整个房间,她扯着我的衣服房间里只剩下一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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