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明白了常祭酒的意思,这朝中盯着他们的眼睛太多,若是传到皇上耳中,这事情就变了性质了。
常祭酒身上可是贴着先太子的标签呢,若不是这些年去了国子监避其锋芒,只怕早被崔家或者景王的人迫害到什么地方了。
先太子薨逝不过三四年光景,可曾经那些身着紫袍的太子旧臣哪还有踪影。
赵恒把定国公的信看完后就烧了,先皇猜忌傅家,可父皇对傅家也不是一点猜忌也没有吧?
否则怎么会外祖一大把年纪还守在西北,傅家世子之位空缺多年,纵然是外祖不肯过继别房子嗣,可这种事,一般皇上都会干涉的,可皇上竟是也没有提过国公府重立嗣子之事。
如此一来,将来外公故去,西北军就回到了皇上手中,这算盘真的是打的啪啪响。
若为了那个位置猜忌亲人,寡情薄义,他赵恒还真做不到。
赵恒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后便去了妙音阁,到了才知陆玉庭不在,露浓说陆玉庭去了魏府。
“瞧把他给忙的,得,先下去吧!”赵恒让露浓先退了出去。
露浓派小厮送来了一壶酒和几碟下酒菜。
赵恒不喜女婢伺候,虽然他从未说过,但露浓极擅察言观色,所以派了小厮过来。
小厮放下酒菜后很快退出了包厢,等了半个多时辰陆玉庭回来了。
“魏公子如何了?”赵恒开口问道。
“倒是挺关心他!”陆玉庭故意膈应赵恒。
“是啊,还真担心他站不起来了。”赵恒对魏铭倒是挺欣赏的。
当然,那是在不知他喜欢窈窈的情况下,若早知道,在湖山时他就把他腿给打断了。
“那要让失望了,怕是再过小半年就能行走自如了!”陆玉庭没想到魏铭恢复的这么快。
这小子倒是意志力惊人,魏铭这个腿是中毒的后遗症,为了救他性命,当时把毒素逼到他腿上,这才导致腿不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