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勇生也是真敢说,直接坐在新娘婚宴的主桌上,说出这样的话。周围的人,那是脸都白了,心底是忏悔万分,自己走过来干嘛,没事找事吗?心底纷纷祈求傅晋诀深明大义,可千万不要迁怒自己。
然而,傅勇生仿佛看不见大家的脸色,看不出大家连强颜欢笑的做不到了。
“我告诉你们,就陈醉那个女人,她就是个祸害。我们傅家股价为什么一跌再跌,都是这个女人搞的鬼。她自己陈家没落,就贪图我们傅家。你看看她们姐妹,到我们傅都做了什么。外面是说之前的事情都是陈迷做的,我告诉你们,肯定是陈醉和陈迷一起,现在就把责任推给陈迷,你看看多狠心的一个女人。”
“哈哈哈,傅老先生你说笑吧。”
“哈哈,傅老先生你真搞笑,真是幽默风趣。”
听到这话,周围的老总都感觉自己是童话故事里的人鱼公主,现在站在这里,就像踩在刀刃上,格外的疼痛。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化成泡沫去躲避了。
大家都像劝着,找个借口转移话题,大家谈论起其他的东西,什么股价,什么政策,什么经济。
不料,傅勇生大概是不关注这些东西,没办法接话,还是心底有气,就是不肯,还是继续说:“我告诉你们,别以为她陈醉今天能够举行这场婚礼,就进入我们傅家的大门,我告诉你,这些都不可能。早晚有一天,我会将她赶出来的,这种女人,我们傅家不稀罕。”
“唉,林总来了,我过去打个招呼。”
“哎呀,我都忘记我今天还有点事,要找李总谈一下。”
“我去拿杯饮料,有点口渴了。”
大家纷纷找借口溜了,但傅勇生可不想停止。他这里是主位,大家想要看婚礼,总是不能离得太远。他就抬高了声音,继续道:“我们傅家大户人家,素来讲究门当户对,就陈醉那个家伙,以为长得漂亮,会的狐媚之术,就以为能够挤进为我们傅家了。那种破落户,都快破产的家庭,简直做梦。我告诉你们,她早晚要滚。我们可不是扶贫的。”
傅勇生越说越大声,越说越难听。
准备当伴娘的林星星,恰好过来拿东西,听到了傅勇生的话。看着那个满脸皱纹的老头絮絮叨叨的说着陈醉的不是,她不高兴了。本来就不喜欢别人说她闺蜜,何况是这种大喜的日子。
快步走了过去,林星星直接冷声道:“这位老先生,不知道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是傅家的婚礼,麻烦你离开,不要扰乱现场秩序。”
“你这个小丫头什么眼神,我是傅晋诀的父亲,我不坐在这里,谁坐在这里。”傅勇生一听,马上大骂起来。
林星星不慌不忙,冷笑着回答道:“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居然有人敢假装新郎的父亲。大家都知道,新郎和新娘结婚,岳父岳母,丈母娘和老丈人都是欢欢喜喜的,怎么可能在这里满嘴喷粪。我看你就是故意捣乱的。”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傅勇生!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什么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