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寞伸手摸摸她的头,笑着说:“要是怕麻烦干脆就搬过来住。要是怕影响不好我搬出来,一个人确实让人不放心,也省得咱妈给大包小包的拿。”
“怎么就咱妈?我可没福气做阿姨的女儿。”以柔笑着骂了他一句,“还是愿意咱们以兄妹相称?”
“兄妹?这个主意不错,禁忌,刺激!”曲寞坏坏的说着。
“曲队长,请注意的身份!”以柔瞪了他一眼,假装生气地说着,突然又笑了,“说刑警队那些人要是知道还有这么‘****’的一面,会不会吃惊地合不拢嘴巴?”
“谁在乎!”曲寞一向不管旁人的看法,他在外人心目中就是“我行我素”,“随心所欲”,“无所不能”的代名词。
车子很快就到了以柔家楼下,曲寞下车给她开门,又把那些口袋拎下车。
“不用送,我自己上去就行!”让他上去一时半会不走,而且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很容易弄出“人命”。以柔想到上次在宾馆,要不是一个电话突然打进来,她被亲得晕乎乎哪里还会拒绝?那天正好是这个月最危险的时候,中了招就糟糕了。连做妻子她都没准备好,更别说是做妈妈了。
曲寞迟疑了一下,把几个口袋交给她,“先上去吧。”
以柔拎着口袋扭身进了楼门,曲寞就站在楼下抬头瞧着。他看见楼道里的感应灯一层一层的亮,又一层一层的熄灭。四楼的窗口亮了,以柔的身影出现在窗口。她朝着曲寞挥手拜拜,曲寞这才上了车离开。
以柔把东西放好,洗澡换了睡衣刚上床,曲寞的电话就打进来。
“干什么呢?”
“打算看一会儿书就睡觉了。”以柔点了扩音,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我估计要失眠。”
“怎么了?”以柔拿出一本书,翻到上次看的位置。
“想!”
至于吗?这不是才分开一个小时左右!明明觉得他说得太夸张,可心里却甜滋滋,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我唱歌给听,好吗?”
曲寞不等以柔说话清清嗓子就唱了起来,以柔只好把书放下。他的嗓音很有磁性,唱法文歌更是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