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意还未彻底的清醒过来,眼皮沉重得很,头晕只好了点,想睁都是睁不开眼睛,累得想不起事来。
只余有头晕,待着就不是很想睁眼看。
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发觉口中限涩难忍,她不自觉的说出声:“水…水…水…我要水。”
她口g舌焦,喉咙疼到疑似冒烟感。
沙沙的作写声由此停止,搁下的笔所展示的手紧了又紧,珠串从垂下的袖口随之露出,未写完的符纸只好作罢。
一事未完就又起了一事。
悲无风低眸看起符纸,终是懒得理完,“很久没碰,想着是不是落后了,看来并没有。”
“只差了意思。”
最不常见的是他还是执起笔点着朱砂,在h符之上缀写着熟悉的符咒。
笔因谁起,不如本身领悟来得痛彻心扉。
少写多写点,对他而言都是没有好作用。
悲无风看了看屋外边,算着最多是能耽误多久。
待时辰还早着,就不会出面,反而是另起了别的心思。
他动身前去还在闭眼的人儿身边,听是听她都说了什么,无非就是要水喝。
要说她什么时候醒,那也不久了。
之前见她睡意很足,不见得是能跟他醒着好,就让她在塌上睡好。
从一开始的安静,到现在的发出一点动静。
是时候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