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詹拿他没辙,举手向他投降。
哪个男人不要面子,他也不例外,尤其年轻气盛的时候,便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早知有今天,他绝对不这么做。
良澄不想简单就放过,正好趁着这个时机问出了他最好奇的事:“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齐景詹磨牙,鼻子里挤出个嗯来。
良澄瞪大了眼:“真的?你怎么忍得住?”
这一周足够他了解到齐景詹在这方面需求有多盛,夏至说错了,他一点都没有奔三的萎,比二十出头都□□。
齐景詹脸皮抽动:“别让自己闲着就行。”
这也是他热衷极限运动的原因之一,让自己累得倒头就睡,哪还有多余心思。
他咬住烟嘴狠抽了口烟,捏住小孩的下巴吻上去,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探舌渡进去一口烟雾,登时感觉出掌下的颤栗,喉间震动,溢出低笑。
良澄神志飘飘,烟草味让他头皮颤栗,不能自己,只剩下本能的回应,嘴巴好半天合不拢,来不及咽下的水渍刚刚沾湿嘴角,就被捏着下巴的大手抹去。
“吸。”一口烟飘散,烟嘴递到了唇边,他乖乖叼住吸了一口,来不及吐出就被勾住了舌头。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亲完了半根烟。
良澄双眼迷离意犹未尽,手不自觉往下:“再点一根。”
亲完上面他还想亲下面。
齐景詹喉咙攒动,将烟蒂掐灭:“乖,等回去。”
“回去就不是在车里……”良澄嘀咕,还想跃跃欲试。
齐景詹亲亲他的鼻子:“回去不下车,都依你,先把东西送完,听话。”
也行,良澄松开了手,催促他快点开车,早送完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