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变卖会贬值,还不如直接给钱来得更让她愉悦。
一个爱着其他人的女人,就算你把心捧到她面前,跪在她面前哀求只要一点点爱,也只会被一脚踢开。
他乞求的那个孩子,变成了压垮秦修文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怜的小野种,婊子和牛郎的卑贱后代,天生的骗子。
漂亮的秦也臻。
连自己的哥哥都勾引,可不算是好孩子。
秦也臻没有见过那个秦修文经常挂在嘴边的女人,他不怎么喜欢她,一间一室一厅,一个老保姆,就是秦也臻拥有的一切了。
他一个月也不一定见秦也臻一次,就像个输红眼的赌徒,每一次都期盼着岁月会把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带走,多展露一些她母亲的棱角出来。
看他的表情,应该是没有的。
她应该长的不怎么像那个女人。
比起秦修文,他的妻子来的还要更频繁一些。
四十多岁的贵妇人,又被丈夫冷落了十几年,如今儿子也大了,心里那些难言的话又不能对圈子里的人说,身边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她就想起了秦也臻。
这个圈子的人很奇怪,她们对丈夫的出轨很从容,他们可以随便玩,只要别被捅到明面上让大家都难堪。
也别为了外面的损害正室的利益。
妻子就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可秦夫人是不一样的,她的丈夫想丢下她,把那些结合带来的利益一刀两断各自分配,就连儿子也不想要了。
她几乎变成了整个海城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