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对方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精神看上去不是特别好。
容溶原本不会去注意这个人的,但这个人跟她擦肩而过时趔趄撞了她一下。
“不好意思啊,阿嚏!不好意思。”对方连声道歉后迅速走了。
容溶也没把这事放心上,对着屋子喊道:“陈大伯,我给你们送萝卜来啦。”
李月芬笑脸相迎,她的气色跟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秀娘,这积雪还没融化你就过来了,实在是太麻烦你,快进屋烤烤火。”
容溶把背篓放下搓了搓手,“我每天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这萝卜是今天刚□□的,可新鲜了,所以就想着给你们送过来了。伯娘,我看你的气色好多了,最近还咳吗?”
李月芬道:“天天吃着你家种的萝卜,哪能还咳呢,我都能下地干活了。”
自从感受到何家萝卜带来的神奇效果之后,李月芬几乎是顿顿都吃萝卜,说来也怪,何家的萝卜是怎么都吃不腻。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对了,我还给你们带了一些大白菜和一些柴胡。”
“柴胡?我们家也有柴胡。”陈玉骞有些不解,这柴胡难道有什么特殊之处不成?
容溶笑道:“大伯,我家的柴胡是自己种的,不仅味道不苦,还能预防风寒,特别好喝,你们一定要煎水喝试试。”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等会就去煎。”
容溶又在陈家坐了一会儿就要回去了。
“秀娘等一下,我这儿有一袋血箭草种子,你拿回去种吧。”
“血箭草?!”容溶啃医书的时候看到过,血箭草在农村很常见,它的叶子尖尖带齿轮,会开出血红色的花骨朵,
血箭草也叫做地榆,味苦,但是无毒,是养肝,护肾,清肺的好帮手,并且主治便血,尿血,吐血,溃疡肿痛,湿疹,烫伤,蛇虫叮咬后清毒等等重要的功效,因此,血箭草还有“药王”之称。它的嫩苗还可以用于炒食、做汤或者腌菜,浑身上下都是宝。
“谢谢大伯,那我就不客气啦。”
容溶带着血箭草的种子离开了陈家,在回去的路上,她遇到了好几个不停打喷嚏的村民,这些村民个个都精神萎靡,微微佝偻着背走路,行动有些僵硬,让她想到了丧尸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