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度假村,他将清芽放在床上,脱掉鞋袜,盖好毯子,凝眸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睡的很安稳,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洗过澡,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倒了杯酒,他给石宇打了个电话,让石宇送医药箱过来。
石宇拎着医药箱急匆匆赶过来,进门就问:“少爷,谁受伤了”
“没事,”谢清翌淡淡说:“脚底扎了东西。”
石宇走上前,将医药箱放在身边,单膝跪地,将谢清翌受伤的脚放在他的膝上。
时候不大,石宇用镊子在谢清翌的脚底夹出一块碎玻璃,他死死皱眉,“少爷,这”
“没事,”谢清翌打断他的话,“别让芽芽知道。”
“是,少爷。”石宇不再多问,给他继续处理伤口,消毒、上药、包扎。
处理完之后,他拿出一支针剂,“少爷,扎的太深,需要打破伤风。”
谢清翌点了下头,神色淡漠,丝毫不以为意。
石宇将针剂打开,给谢清翌注射在左臂上,一切做好后,他带着医药箱退出去。
谢清翌倚在沙发背上,缓缓啜着酒,想着清芽趴在他背上时,甜美的睡颜,唇角浮现隐隐笑意。
比起上的疼痛,他更讨厌灵魂的寂寞。
背着她,一步一步走在沙滩上,脚底是痛的,心灵却是满足而平静的,就像他已经拥有了整个世界,以往所有的空虚寂寞都被填满,生命是圆满的,再无所求了。
第二天,秦风醒了,想起昨晚的事,立刻像炸了毛儿的兽儿一样,怒气冲冲的打电话查那帮人的底细,发誓要将那些家伙统统玩儿死。
他极聪明,记忆力极好,记住了昨晚八个人的所有特征,通过他的描述,他的手下很快确认了那八个人的身份以及帮派,就在他掳胳膊挽袖子,准备带人去大干一场时,他的属下却告诉他,昨晚袭击他和清芽的那八个人,如今都在公安医院,已经被警方控制。
而那八个人,分属三个帮派,那三个帮派不知为何,昨晚发生火拼,死伤无数,幸存者有的匿名逃跑,有的被其他帮派吞并,今天已经分崩离析,不复存在。
秦风听到下属的汇报,拿着手机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