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茁:“我只信你,你把人给我看好了,绝对不能让他离开你身边一步。”他现在不想着掩饰了,他也知道那件事盖不住了。
谢改:“首先,你要告诉我,那年小芒山发生了什么?”
范茁皱着眉,似乎正组织语言,他张了张嘴,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手机铃声突兀地插了进来。
手机出厂时的默认铃声。
吵得很。
范茁接起电话,那头人的大嗓门清晰地传到了谢改耳朵里:“范部长,我向您请示一下,您那边派来的专家什么时候能到啊,案子有新进度了,听说专家是受害者之一,那他今天能到不?”
范茁:“他立刻动身,马上就到。”
谢改伸手,缓缓将冰棺的门推上。
范茁把手机揣回兜里,道:“你先帮忙把货车司机这件案子结了,回头我就把事情始末全部告诉你。”
谢改眼神瞟过去,刀似的。
范茁格外真挚地说:“事情太久了,而且还挺复杂,我需要时间从头理顺一下。”
谢改:“行吧。”
这无疑是谢改这些年离真相最近的一次,也是脑子里最混乱的一次。
有的案情越查越明晰,有的谜团越解越混沌。
如果躺在冰棺里的尸体是真的,那花椰菜记忆中烟消云散的那位又是谁?
花椰菜说过的话适时回想在耳边——“你不是他。”
世上真的只有一个姜渊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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