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
叫天不应,叫地不闻。
这种不能挣扎的绝望,把他的心拖入漆黑的无底洞。
想起唐紫希一脸幸福地唤自己小丈夫,想起飞狐谷无忧无虑种田的快乐生活;想起那一群形影不离,对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的朋友,他们都把自己当成孩子般溺爱着。
如今瞎了,心脏坏了,灵力也失去了,他被人当成玩物,没有尊严可言。这种遭遇,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冷宫,他又变回从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小怪物。
他想回去,回去有希希的地方,有大家的地方,哪怕活不下去了,他也不愿在这种龌龊的地方咽气,做一个任人折腾的玩具。
“宝贝,别作无谓的挣扎了,从了我们吧!”
魔鬼的声音不断在他耳边蛊惑。
凝香郡主每给他灌一滴,就会停下来,询问一次。
芝圆郡主的手也没停过,膛前那两点灵敏的小地方都被她拧肿了。
“你做梦!”云河呜咽着怒吼,表情既痛苦又憎恨,仿佛两位郡主是这个世间最脏的女人。
“滴答滴答……”凝香郡主冷着眉继续给他灌。
就是云河这个嫌弃的表情激怒了她,她一不留情,手一抖,瓶子就倾斜了。
“姐姐!当心!”芝圆郡主惊呼。
“糟糕!坏事了!”凝香郡主这才回过神,可迟了!整瓶仙香幻液都灌进去了。
仙香幻液的烈性瞬间让云河的意志崩溃了,他脑海空荡荡的,什么都听不到,也不会思考了。身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苍白的脸飘起一抹晚霞般的胭红,手脚慢慢就安静下来,没再蹬了。
三个狼人见云河不挣扎就慢慢放开他。
云河仅存的意识很快就被空白吞噬,他瘫在帷幕里,直愣愣地瞪着空洞的眼睛,已经不会动了。纤长的四肢瘫开,平静地展示着自己的一切,仿佛她们再怎么看他,折腾他,他都任君采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