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寂年为了表示自己的大方,索性赤着上身躺去床上午憩,谁料他不惹人,人要招他。
“寂年,怎么圆房啊?我要多和你圆房。”谢宁背对着人解衣带。
“……”是个男人,都得像周寂年一般坐起身来,夫郎如此大胆的索取,周寂年故作稳健,语气都带了几分炙热,“过来。”
谢宁转头,对上了他夫君沉沉的目光,他不解地朝周寂年走去,“做什么?”
离床还有两步,就被周寂年拽了过去,他一个不稳,跨坐在夫君腿上,他抗议地喊:“干嘛呀!”
又被夫君堵住了嘴巴,最近几日好喜欢吃他嘴……
周寂年追着人亲吻,抱在怀里的人,宁郎体温比常人低,他爱不释手地轻抚,直到搂着人的腰身。
谢宁被尾椎上方的温热手掌抚的身子都抖了一下,“嗯……”
被小夫郎起来的反应抵着腹部,周寂年笑声沉沉又低哑:“夫君教你洞房的第一步。”
谢宁咬着下唇,他又热起来了,他想逃离,但是被夫君另一手紧紧箍着腰身,被周寂年的手伺候的舒服,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又一个的音节……
抱着人躺下,周寂年侧身将小夫郎搂在怀里,贴着他的耳畔,声音仿佛是用气息呵出来的,“让夫君抱抱,晚上再下水。”
谢宁轻轻地喘息,这一次的发热陌生又快活,让他很愿意肌肤挨着身后温暖的胸膛,直到泄在周寂年手上。
周寂年搂着人轻蹭,今日搬迁他身体有些累,但是被夫郎勾起的需求得不到缓解,只是什么都没准备,他怕太急伤了怀中人。
……
搬来镇上多日,白天热的汗流浃背,晚上却没有大井村凉爽,不过一家人心里舒服,所以也很适应。
一家人在院子里砌了一个简易的池塘,晒了几天,能放水后,周寂年带着小夫郎回村捉鱼。
谢宁穿着青色长衫,被周寂年牵着进了药铺,谢宁一向乖巧,并不多问,只是好奇的见夫君把买来的小瓷瓶收进怀里。
出了药铺,谢宁才问:“谁病了?给谁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