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儿站在大雨中面对上千个东厂番子尖声说道:“我们东厂的案子什么时候轮得着你们六扇门来管了!?”
“你们东厂能管,我们六扇门怎么不能管了。”萧县丞大声回应道。
数千两银子是小事,王鼎要得是雁门关的数十万大军的兵权,错过了这件事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地头,若是抓不到人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厂公面前抬着脸。
“不要为难咱家!”王三儿说道。
“你们可以掉头就走,我们不为难你!”萧县丞说道。
“走?咱价要是这就走了,义父不会饶了我的。”王三儿上前一步说道:“姓萧的,我们在金陵的时候也好歹有些交情,你一定要和咱家撕破脸吗?”
“咱们各位其主,怪就怪王鼎他贪图边关兵权。”
大雨浇在身上,王三儿拔出了手中的刀大喝道,“给我冲过去!”
六扇门这边也全部拔出了刀。
“杀!”
萧县丞一声怒喝,六扇门衙差迎面而上,双方人马冲撞在一起,喊杀声充斥在街道上。
何外站在屋顶上盯着下面的战况,确认了情形打了一声唿哨,四周街巷里不断走出六扇门的衙差,开始对东厂的番子围杀。
砍杀一直到了大半个时辰之后这才停止,京城的街道上一地的狼藉。
当徐从之带着杨涟走进京城,看到得城门前满地的哀嚎,雨水带着血水不断流下。
“这就是你们做的?”杨涟问向徐从之。
没等徐从之回答,萧县丞着急跑来说道:“赶紧把人送到府衙。”
“好!”徐从之带着人立刻离开这片街道。
杨涟看着满地的哀嚎深入心底地一阵寒意泛起,京城怎么成了这幅模样,这个江山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