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前边到哪了?”陆离抱着阿容,脸上满是担心。
李慕白心里滚油烹了一样,马车赶快了怕颠着阿容,慢了又怕阿容疼得厉害,平日里的沉稳一股脑都扔了,驾车的手微微打颤:“快了快了,已经看见锦州的城门了。”
“好,我记得锦州是有青黎堂分堂的,你进了城找人问问,直接过去。”
阿容脸色有些发白,努力挤出一点笑来:“别担心姑娘,我没有很疼,没事的。”
停下马车李慕白掀开帘子:“到了。”
陆离把阿容交给他:“你抱着,我拿牌子,咱们直接进去找掌柜的。”
门口的伙计见她们一行人风风火火进来忙拦住了:“哎哎哎,干什么的这么多人?”
陆离把竹符一亮:“我是陆离,我这丫头出了点事,把你们掌柜的叫来,快!”
巧了,这伙计是青黎堂的老伙计了,认得这符:“您是大姑娘?”仔细看过确认不假,看李慕白华怀里的阿容脸色白得吓人,当机立断,“您先跟我来。”
领着众人到后头找了间屋子:“大姑娘稍待,小的先请坐堂的陈大夫来给这姑娘瞧瞧。掌柜的一般申时才来店里,我马上差人去请。”
“行,快去!”
陈大夫听说是大姑娘,不敢怠慢,正要拜见,陆离急道:“不要那些虚的了,我这丫头上马车时不小心摔了一下,刚开始还没事,不到一盏茶功夫就说腹痛,也不知是磕到哪儿了,您快给看看。”
陈大夫细细把了脉,从药箱里取出一颗药丸:“温水化开,先给病人服下。”
陆嫣手快,马上端了一碗温水,和金枝两人半抱半扶的喂给阿容喝了,“能用药就是没大碍吧?”陆离担心的是另一种情况:“敢问大夫,我这丫头是怎么了?是不是?”
陈大夫摸摸胡子:“是好事,好事,老夫要恭喜大姑娘,不知这位娘子的夫君何在?”
那敢情自己是猜对了。李慕白还有些怔愣:“我就是,敢问大夫我娘子到底怎么了?”
“恭喜这位郎君,你家娘子是喜脉,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