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善泽君养好伤了?有空过来了?”华榕正在石头堆砌的矮墙内,拿个飘朝长得满肥硕青菜的菜地里洒水,远远看到苍午牵着个小孩悠悠过来。
陈守之则在门前执剑站立,于一簇生的繁茂生气勃勃的竹木边练剑,被他掀起的半黄竹叶随之起舞,勾画出他周身柔刚并济的凛气来。
“来看看墟落真人的大徒弟最近如何了。”
虽然很不理解这个小兄弟为什么总朝他摆着一张臭脸,苍午还是住了脚,耐心向他解释。
顺便朝低矮墙围着的院落内望了眼。
小院内几间房屋简单朴素的,放在山脚下就是寻常寒门农户,清贫不扎眼。
这会儿正值早食。
不得不说,《头上三尺有魔头》的作者码文时走了心,翻过高中做的古代文化常识的本子。这里的人只有早晚两食,修行辟谷也设定为可有可无的状态。
只是月华门的规则,被前面占‘苍兰哲’身体的某位宿主,姑且就叫她蕴之,给改了。
他们只能自己做饭,然后自己在自己屋吃。
据烨聆所说,她是为了防止他跟女主相见,以此来对抗后期炮灰的悲惨命运。
不过她助原主躲过了原书的命运,还是没躲过早被俩父子下过的套。苍午想起在妖兽林,那蕴之的绝望的呐喊声,在心里默念了声阿弥陀佛。
防人之心不可无。
也是赶巧了,苍午正好看到了管修梧提着剑,从远处屋檐下朝他这边走过来。
二人的视线下一刻交汇,但管修梧明显躲闪了下。
听烨聆说,他伤口染上的毒,虽然只有一定的麻痹作用,方便撂倒修行功法深厚的管修梧,却也有一定的副作用。
况且,那样凶残的伤口,遍布整个手背,相当于这只习惯握剑的手已经废掉。
他这才恢复了没超过五天,已经结了痂,还能武得起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