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皇龙岛百年以来,都很少用这个排场来接一个人。
镇天王鳌拜亲自下车。
按照鳌拜的话讲,这叫礼贤下士,至少在熬钦出来之前,林天意是他的唯一寄托。
坐在车上,林天意闭目凝神,始终不慌。
既来之,则安之。
这没有什么可担心的,鳌拜看到这样的林天意,也竖起大拇指。
年轻人之中,又有几人能有如此胆识的呢?
坐在车上,鳌拜一直都在跟林天意叙说着皇城里面的规矩。
林天意倒是有点不习惯,长久以来,都是他给被人立规矩,什么时候遵循过别人的规矩?
可现在,毫无办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现在林天意算是鳌拜的唯一精神寄托了,如果他真的能够救出熬钦,那万事大吉,否则,等待下一个这种人出现,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
林天意坐在后座上,眉头微蹙,道:“熬钦的照片,给我一张。”
“没有。”
“那他在什么位置,长什么样?”
“也不知道。”
林天意差点没气笑过去,他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