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种心照不宣的情况下，众人对于这些行为就当作没有看见了，反正自己都要在对方的地盘埋入钉子才放心的，与其互相忌惮，倒不如落落大方地放开手脚，让对方将钉子埋入，免得事后纷争。
若是这样，可能姜小萱还不会太过惊讶。
毕竟诞生神灵体质的事情，只要认真想想，都可以知道大概只有帝与皇这样的人物才可以成功，所以同样有着神灵体质的这一个人，会在帝与皇的产业之中并不奇怪。
可是，这一回奇就奇在这里竟然是玄皇的产业！
“难道玄皇一样琢磨到如何诞生神灵体质吗？”意识到这一点，无论姜小萱还是姬芷若的脸色都谈不上多好。
虽然如此，但是这一个念头，没有在二女的心中停留多久，一闪而过。
没错，以玄皇的本事，即使捣鼓出了神灵体质，都是有着一丝可能的。
不过，如果眼下与她共鸣的这一个人真是玄皇的弟子，想来都不会让她来这等地方见面吧。
“不是玄皇的人，但是又在玄皇的地方见面……倒是有些意思了。”想着，姜小萱的眼神不禁多了一丝闪烁。
反观姬芷若，比起姜小萱的跃跃欲试，她更倾向于以退为进。
对方不但有着神灵体质，而且她们在明，对方在暗，怎么看都是吃亏的节奏。
想到这里，姬芷若已经有了几分退意。
她是一个谨慎的人，而且在姜小萱出事一次之后，她就更加小心了。
更何况，神灵体质什么的，本来就会招来诸多事端。
趁着没有暴露，果断退走，不失为一个上策。
只是，正当姬芷若这样想着的时候，姜小萱已经驻足不前了。
她抬眼看着这一座谈不上多么出彩的建筑物，忍不住蹙眉。
可是，还没有让二女多想，却发现大门正主动徐徐张开，仿佛在代替主人迎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