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重要的还是站理。
“我们去查清事实,真相是什么,我们就信什么。”王烈阳道,“如此谁又能责怪我们?我们也不需要谁感激我们,为臣之道,为国为君。”
官员们点头应声是。
“这件事不要拖延,立刻去办。”王烈阳道,“免得宋元狗急跳墙,一定要确保黄沙道的安全,从现在起那可不是逆贼了。”
官员们再次齐声应是纷纷散去各自忙碌,王烈阳迈进值房,接过小吏捧来的茶,看着投进室内的明媚日光点点头。
“难道是真的?”他自言自语,在人前一直平和的神情浮现不解,旋即又摇头将茶一饮而尽,“我不管你是怎么打开的,你能打开,就是天意。”
......
......
“她是怎么打开的呢?”
回到书房的宋婴也正在发出疑问,她的神情疑惑不解还有好奇,但并没有什么愤怒,更没有惊惧。
“现在还没有具体的消息。”陈盛道,“只有那令兵说是割破了手,用血手抚黑石,跳了一段舞,念了一句咒语就打开了。”
宋婴一怔,旋即哈哈笑。
“果然是妖言惑众。”宋元恨声道,又看向宋婴,“殿下开地宫门可没这样。”
陈盛苦笑道:“现在的问题不是她怎么样打开的,而是她打开了。”不由也皱眉,“怎么打开的呢?”
宋元道:“当然是地宫门坏了。”
坏了?
宋婴和陈盛都看向他。
“皇后陵塌了两次了。”宋元道,“早就不成样子了,那里又不是真正的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