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奕只感觉窒息,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一并将他的记忆抹去,要留他独自一人回忆,去记得这个不存在于时空的男人。
他挣开了林清的手,表情却十分平静,拿酒瓶的动作好像已经演示了成百上千遍,但是完全没有任何醉态显露。
可是在之前,他明明是个连喝菠萝啤都上脸的一杯倒。
宋奕咽下了那句“你什么都不明白”,抿了口酒,随意道:“你怎么过来了?”
就着这种语气,很轻易能让人听出他根本不是发自内心,而是随口一提。
但林清一点也不在意,他只是很担心对方的心理健康,自从前几天这家伙疯狂扒拉着一个个人,只是想问出个陌生人的去处。
“我就在你隔壁,先不说这个。扶云?我记得是叫这个名字吧,他怎么了,我应该认识他吗?”
其实换到林清的角度,从他嘴里说出这种询问实在寻常不过。但听在宋奕的耳朵里,就如同破风箱般刺耳,他不止一次地大声纠正:“你应该认识!你们都认识!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他明明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为什么你们都不记得了。
见宋奕情绪明显激动起来,连眼眶都红微微泛红,林清心里一突,接忙顺毛:“好好好,我认识我认识,就、呃我太健忘了,实在想不起来了。”
按理说从前那个只顾着自己炸毛的林清,怎么会说出这样的妥协话语,但从扶云消失以来,原本赋予宋奕的、对自家崽崽的顺从,好像被毫无违和地附着在了他身上。
在林清的眼里,现在大声嚷嚷着的宋奕,不过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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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不太听话的小孩子,哄哄就能稳定下来。
这些天他没事就过来串门,好在宋奕虽然颓废,也没到封闭自己的地步,以至于后来他嫌弃林清烦人,甚至直接扔了串钥匙堵对方的嘴。
孟登元对此毫无表示,但心底里估计还是忍不住冒酸,自家老婆整天往别的男人房间里跑,这换谁谁不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