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阑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却一点点羞涩和愧对的意思都没有,难道还要和她体修一次才知道什么是羞耻吗?
燕逐月骤然猛烈地摇头,自己刚刚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出去出去,你给我出去!”羞愤交加下,燕逐月从白玉床上站起身来,伸直双手去推开祁星阑,她脚心有些汗津津的,一个脚底打滑,险些摔下寒玉床。
她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脸颊轻蹭到对方有些柔软的胸膛,穿着束胸,却仍是那么柔和,如同云朵吻过燕逐月的脸颊。
再一次被熟悉的气味环绕,燕逐月先是愣了一瞬,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扶住,略带粗糙的掌纹擦过她的皮肤,蹭到的地方有些痒痒的,酥.麻感一直流到手腕内侧的青筋…
可能是昨晚才被祁星阑再一次临时标记,现在的她有点敏感。
身体很敏感,嘴却很硬气,燕逐月轻喘一下,修长的手指掰开祁星阑揽着自己的手,将祁星阑猛然推开,“谁…谁要你扶我的?”
她从床上一跃而下,气势汹汹地向祁星阑走来:“你不扶我…我难道还会跌到地面上?”
两人此时距离较近,险些又要肩甲相蹭,只要有一人弯一些腰,脸颊堪堪将要贴在一起。
祁星阑被她逼迫着连着退了几步:“我…”
下一瞬,祁星阑被她推出去。
“轰隆隆——”机关被触动,石门缓缓关闭,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石门里,燕逐月缓缓回到寒玉床榻上,她侧着身子躺下,微微蜷缩着腿,纤长眼睫颤动,她阖上眼,鼻尖嗅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整整一晚将她环绕的、属于祁星阑的那股清新的味道。
当她阖眼,视线完全变成黑暗时,嗅觉一直在提醒她,似乎祁星阑此时此刻就在此处,和她躺在同一张寒玉床,提醒她那晚发生过的一切。
燕逐月骤然睁开眼,看到自己对面并没有人,拧巴着的心瞬时放松下来。
头向一旁侧了侧,鼻尖轻触到一旁,嗅到更加浓郁的味道,雨后空山中的潺潺清泉,夹杂清新的草木味。
属于祁星阑的味道。
就像那晚一般,被她抱着渐渐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