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行没有没收那本春g0ng册,或许只因在她口中,他是她的共犯。
饮花乐见其成,寂行那日后来无言以对的表情,之后仍在她脑海里盘桓了好些天。
不过他虽是最后说了“随你自己处置罢”,但这几日每当她拿着话本在看,总会接收到来自寂行的探查似的视线。
休息了一段时日,饮花现在已经可以下床适当走动,只是不能剧烈动作。
当寂行又像看着什么嫌犯那样不动声sE望过来时,饮花索X下床,将敞开的那页递到他眼下去。
寂行便惊得闭起了眼睛。
和那日的反应一样。
饮花笑得弯了腰,寂行这才知道又受了她的戏弄,yu看不看地瞥了话本一眼,发现不是想的那种,方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你在担什么心?”饮花笑问。
“……不担心。”
“那你总是偷偷瞧我做什么?”饮花俯身凑到他面前,“只是想看我?”
寂行偏过头:“没有这回事。”
饮花不置可否地坐到他身边,拿过他的经书来看,是本她熟悉得很的。
“你又在读金刚经了。”
寂行“嗯”了一声,饮花读了几行,不由念出声:“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她看向寂行:“这可已是你如今的境界了?”
回答她的是片刻缄默。
寂行沉默半晌后摇了摇头:“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