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重楼却只吃了一口便再也没有动过,甚至连早餐都没有吃。
他坐在三楼的廊下,半个燕回镇尽收眼底。
被晨雾打湿的屋顶鳞次栉比,曲径深巷、褐瓦红墙间都是最朴实的风土人情。
季重楼冷冷地看着宁静的小镇,沉声:“以后不许她再进门。”
哑叔抓抓头,完全不懂他家爷这又是怎么了。
刚才分明还好好的。
池宝宝抓着钥匙去了前街自家药铺。
仁安堂在这镇上已经二十多年了,是池正亭刚落户到这镇上那年开起来的。
那个时候他跟林婉还不认识。
燕回镇是周围这一片比较大也比较出名的古镇,缝双数开集市。
今天不当集,仁安堂门口却围了一圈人。
还没靠近就听到一个大妈在哭:“……老天爷哦,池大夫不在这可怎么办?镇上医院也不收,去县医院怕是来不及,我的宝贝大孙子啊……”
池宝宝拨开人群进去,老太太怀里抱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
男孩子看着就像睡着了一样,却一动不动。
池宝宝抓起小孩儿的手摸脉。
有围观的人跟大妈介绍:“这是池大夫的女儿,燕城名牌大学毕业的医生。”
大妈立刻就央求,池宝宝赶紧抬手制止:“我先看看。”
摸了脉,她又掀开小男孩的眼皮子看了看,然后双手又在他头上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