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馊掉的馒头,一碗十粒米的清粥。
“大哥,这馒头都发霉了,能不能换个好点的。”
狱卒不耐烦道:“信王殿下亲自吩咐,不许给你们吃喝,这些都是李大人格外开恩了,还挑三拣四,不识好歹。”
夏侯昀不知何时清醒过来,坐在那堆稻草上,常年生活在这里的老鼠也不怕人,感受到温暖都探头探脑的想去暖和的地方。
夏侯昀大概已经把醉酒打人的事忘了,问我:“我们为何在这里?”
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夏侯昀扶着额头叹气:“又给殿下惹麻烦了。”
“是他们先挑衅的,怎么着也怪不到我们头上吧?”
“是怪不到你们头上,现在信王正在陛下面前告殿下治下不严的罪呢!”
苏玉径直到我们牢房外,望着一头雾水的我:“知道你们打死的是谁吗?”
“我们没打死人,我们只是……”
“他死了。”苏玉道:“你们打的是段美人的表哥,被你们打伤后,当晚吐血而亡。”
“你开玩笑的吧……”
他说的话我半点不信。
夏侯昀哑声道:“我要见殿下。”
苏玉冷声道:“殿下应付信王忙的焦头烂额,没时间见你。”好像说了这些还不够,他又添了一句:“更何况殿下不想见无用之人。”
“喂,话说的那么难听干嘛?不管你信不信,我们只是打了那个人两下,况且是他先惹我们的,至于后来如何,确实与我们无关。”
苏玉的眼睛像刀子一样望向我:“看来殿下对你太宽容了,你难道不知道在贤王府,任何人不得随意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