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样不好吧……”忍足侑士从阴影里走出,手握成了拳头放在嘴前假意咳嗽了两声,心里简直是美翻了。
但由于不能表现得过于明显,脸上的表情难得的正经,可声音还是透着些许的得意:“我也没说要入赘,幸村侑士……这个名字好奇怪。要么你跟我姓?忍足精市你说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想敲爆你的脑袋!
幸村精市横了他一眼,一脚踹飞一只咒灵,发泄一般的用力,跟踹他脑袋似的。
忍足精市什么的,恶俗又没品,一点都不好听。
咒灵血肉飞溅,血沫差点溅到他的脸上,他顿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生怕下一个被踢得脑浆迸裂的就是自己。
他村哥哪哪都好,就是不经逗。
明明对谁都一副温和好脾气的态度,独独对他三天两头爱的教育。
“你居然还没死。”伪夏油微微眯起眼,深邃的目光里满是探索。
刚刚那一枪虽然不说是致命,至少也能让他重伤,没想到他伤口愈合的这么快,他是和宿傩达成了束缚吗?
忍足侑士挑眉看向他,双手摊开颇为无奈:“没能如你所愿的去死,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没关系,正好试试你这个容器的耐用性。”伪夏油身后的身体里突然有新一批的咒灵挣脱而出,无数的咒灵像是一面坚不可摧的城墙伫立在他身后。
“老婆,我好怕。”他拉了拉幸村精市的衣摆,缩了缩小步子,摆出一副恐惧委屈的模样,躲在了他的身后。
奶呼呼的声音,魅惑的双眼,手指拉着他衣摆的那股委屈模样,透着小鹿般的稚嫩。
只是,这表情,怎么都和他的形象不搭,幸村精市差点笑出了声。
不过他还是尽力克制自己的笑容,轻拍了拍他的手:“你别这副模样,我也害怕。”
忍足侑士:……我觉得你有点缺乏幽默细胞,这种时候正常男人都应该抱着我,搂着我让我不要害怕。
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