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白芷芷忍下来。
把水盆重重地放到地上,有拧干毛巾递给他。
“你自己清理一下,然后洗漱准备吃饭。”
“没看见我的手受伤?”
陆爵风抬起手,不仅是手掌,还有手腕,以及肩膀。
都有或深或浅的牙印,好像用红笔在一张白纸随便涂抹的抽象画。
“你活该。”
她把毛巾甩到他身上,转身离开客房。
芭芭拉今天早上又煮了南瓜粥,白芷却没什么胃口。
吃了小半碗,她就吃不下去了。但是她不想浪费粮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吃。
陆爵风往她碗里加了一个鸡蛋,“多吃点,晚上还要辛苦你照顾。”
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饱含深意的话。
偏偏阿尔扎克夫妇听不懂说的太快的z文,看到陆爵风给她夹菜的动作,便露出和蔼可亲的笑意。
咳咳——
白芷感觉米粒冲进气管了,要呛死了!
她平复下来,狠狠瞪着陆爵风,说道:“昨天晚上是个意外,以后我们什么都不会发生。”
“昨晚你不是也很愉快。”
说完,陆爵风状似捏太阳穴的动作,实际上对着她亮出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