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玲,你这样Si,真的不值得!你想用Si来劝醒他们,不要歧视同志,根本就只是一个理想,Si的人跟他们毫不相g啊!
你留下我一个人来面对这一切,秀玲,你真是狠心啊!你走了,我的心也Si了,早知道就跟你一起走,至少我不会这麽痛苦!
可恨的是,为什麽你写的遗书上要我连你的份一起活呢?害我Si也不是,活着也不是……
「你要不要也进来做脸呢?」
突然在耳际响起的声音,打断雩雯沉思,循着声音看过去,正是替冰燕做脸的美容师。
沉着脸的雩雯要在瞬间带着微笑,似乎有点困难,因此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说:「不必了。」
毅萱微笑的看着雩雯:「别客气,我免费替你服务。冰燕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她人呢?」雩雯不想再谈论这个出於好意的邀请。
「正在敷脸,再过十分钟就可以了。」
毅萱说完,雩雯低下头望着自己手中的项链,一语不发。
看着雩雯心事重重的模样,又从冰燕嘴里听见雩雯的过去,对身为同志的雩雯感到一种莫名的同情。
毅萱知道雩雯困在nV友自尽的痛苦回忆中,她很想用过来人的身分劝劝雩雯,希望能替她舒解心头的苦闷,但,所谓「交浅言深」,使她不知如何开口。
望着低头发呆的雩雯,毅萱感受到雩雯心中深沉如海G0u般的哀恸,心头一揪,轻声叹息,伸手从口袋里取出张名片,用右手的纤纤五指递至雩雯眼前说:「你好,我叫王毅萱,以後我们会常常见面,请多指教。」
涂着咖啡红蔻丹、留有长约二公分指甲的五指,夹着一张粉红sE的纸片,呈现在雩雯的面前,等待她接过。
低着头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落泪的雩雯,默默从这样的手指里cH0U出纸片,看也没看,顺手放进牛仔布料的衬衫口袋里。
见雩雯不想搭理自己,毅萱只好开口说:「那,我去替冰燕整理一下,你再坐会儿。」知道雩雯不会回应自己什麽,说完便转身进入贵宾房里,留下沉默的雩雯在长廊的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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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无头苍蝇般到处探查,听见开门声,冰燕急忙开口问毅萱:「大姐,你有没有看到我的那个铜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