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李衍之冷道。
楚箫染上下打量着他：“你到底是谁啊？”
“南筠的心上人啊。”李衍之抱臂看他一脸玩味：“京兆府的事世子应该知道了吧。”
“你知不知道欺骗皇家人也是欺君？”楚箫染冷哼：“别装了，本世子派人查过，你肯定就是长河山上杀人的家伙。”
“空口无凭，世子污蔑百姓也要负责。”
楚箫染看着他脸上的银圈圈，突然清了清嗓子：“你脸上那是什么东西？”
李衍之扬起一边的眉毛，审视着他：“眼镜。”
“哦。”
楚箫染没什么表情，李衍之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半响，楚箫染才摸了摸鼻子：“问你个问题。”
“说。”
“……奇变偶不变。”
“……”
“……”
“……”
片刻死寂，楚箫染等的特务接头似的抓心挠肝，不悦的皱起眉：“你说话啊。”
“我他妈该说啥？”李衍之好几年没跳过的额上青筋跳了跳：“妈的智障。”
“操！”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