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司凡嗤之以鼻,在米国本地的那些华人们都是拼命的到乌拉诺斯安区中得到这个身份,在其他的地方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人家只是考虑而已,并且并不是真的需要这种普通的劳动力。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无法阻止一个在梦想的前方迷失的人,这些人想要知道详细的情况。他们就必须向前冲。
没有回头的道路,他们眼睛就只有前方。
可以想象,这个镇子将成为一个没有四十岁以上男人的地方了,他们都要出去,出去拼搏。
一个没有希望的城市人们总是想要离开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司凡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风,似乎从窗户吹进来,他也渐渐的自己离开人群,走到楼下去。
这楼十分的破旧,唯一不用担心的就是会坍塌,他绕开了人群走到楼下,下意识的想要从兜里掏出来一支烟点上,但是伸进去之后才发现,自己没带烟。
自嘲的笑了笑,转身想要到旁边的小卖部里买上一包烟。
不管真假,不管多少钱的,只是想要让自己冷静一下。
“哥们来一支烟?”一旁走过来的是一个年轻人,倒是也很眼熟。
仔细的看了下,正是这家的儿子。
眼睛现在还红红的。
司凡接过来烟点上,轻轻的抽了一口。
无所谓什么烟了,反正不超过五块钱,抽着的也就是自己的烦心事儿。
“哥们,你是不是觉得我爸死的特别不值?”他抽烟的时候也蹲下来,像极了一个乡下的农民。
但是看着就知道,他不是,他是一个经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最起码大学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