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这炼焦厂我们已经检查过好几次了,工厂内的所有设备都是符合标准的,他们的污染是并不高,已经算是合格了,只要对天网集团付出每年七百多万的污染处理费就行了。
这已经不算多了,这炼焦厂是北方辽省最大的炼焦厂之一,产能居国前列,七百万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笔小的不能再小的小钱了。
不过在司凡的眼中,他们必然是有问题的。
毕竟司凡已经能看到他们的污染指数是几十亿的数值,这个数字是几十万人可劲折腾才能折腾出来的数值,甚至是几百万人。
但是他们这一个工厂就已经比几百万人的污染更加严重了。
这还是百万人都在开车,都是开的拖拉机那种高污染的车辆的结果。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一个炼焦厂有这么大的污染指数么?
根据调查报告,他们是绝对没有,他们只是需要700多万而已。
但是现在这系统给出的评价,污染费就要几十亿了,根本不可能,造成这么严重的污染只有一个可能,他们的所有污染气体和污水都是直接排放的,绝对没有经过过滤。
这是一个多么耸人听闻的数据啊,要知道他们可是国有数的治理污染的先锋,他们的公司排污的数据非常的好看。
坐在车中的司凡没有回答江亦龙的话,他现在只是沉默,现在江亦龙已经被调到天网环境治理公司专门找这种特殊的企业的麻烦。
如今终于有一个无法鉴定的公司了,碰巧遇到司凡看到这种名列前茅的企业,他当然要看了。
一个这种企业的污染,就算一个三四线城市的老百姓拼命的使劲儿祸害都比不上。
这是工业的力量,也是工业永远的哀伤。
司凡在车上听着江亦龙的报告,他的心都沉下去了。
这可是十几年的环境标兵,每年的污水排放量非常、非常的小。采用的是世界最先进的污水处理手段。
谁能想到呢。他们就是污染最严重,整个城市默默的变成了土黄色,城市中的味道做不了假。饮用水资源更是早就无法饮用了,只能喝纯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