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凡看着这狗头金真的有种愤恨的感觉,这可是好东西啊,结果就被这群棒槌给祸害了,狗头金如果真的要佩戴,那都是让金店镶嵌起来佩戴的,不然就是单纯的收藏。
可是眼前的这些人居然就用钻头钻了个孔,然后挂着。
还是挂在假的金链子上,这可真是土鳖啊。
司凡郁闷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但是他们好像是要拼了命一样,就是不说。
如此一来,司凡就需要先别的办法从他们的嘴里得到答案了。
里面审讯的警察不断的拍着桌子,拼了命的怒吼,但是没用,人家就是什么都不说。
明显是财帛动人心啊,。
司凡看着他们,默默的摇摇头。
“要是老警察,经验丰富早就已经拿到想要的东西了。”司凡小声的说道,然后慢慢的敲了敲旁边的门,然后进去。
不过他进的不是贼头的房间,而是旁边的那个房间。
这里是那群人中一个不起眼的家伙,个头也就一米六出头,瘦的好像是麻杆一样,小眼睛滴流乱转,就像是只老鼠。
司凡刚进房间之后,就看到这家伙撅着屁股趴在窗台上,这个难受啊,双腿还不太敢伸直,而双手则被拴在房间的桌角。
没错,就是桌角,这白钢焊接的桌子每个角都有两个三角铁支撑,这家伙就是被拷在上面,同样起到了站不起来,坐不下去的尴尬状态。
当司凡刚进来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放在司凡的身上,就那么瞪着。
“我是冤枉的,我就是收了钱来看车的,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啊”他大声的狡辩。
这是对着司凡喊着的,司凡看了他一眼,然后轻声的笑了。
“是不是你干的我不知道,但是你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看车的,最起码你以前就是个贼。”
听了司凡的话,这货当场摇头:“怎么可能,我是合法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