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鸣的这些话,听在慕淑媛的耳朵里,却是不同的境况。
父亲之前多么的疼爱她。
说好的一切都是她的,如今易鸣回来了,一切都改变了,连父女之情也是淡薄了许多。
最近,她连书香雅院的家都不愿意回了,更多的时间喜欢一个人回到盛南公馆,倒杯红酒坐在阳台上,借酒浇愁。
身侧的两人还在相谈甚欢,慕淑媛一时之间心烦意乱,五味杂陈,真是人心难测啊!
本来按照自己的预期,易鸣遭遇智易变故,应当手忙脚乱,无暇顾及和她争夺鼎盛。
岂料,智易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而促使了易鸣进军鼎盛的速度,真是杀她个措手不及。
今日的事情,还是自己太大意了。
易鸣并非单纯的致力教育,而不涉及其他。
好一个子承父业!
他是一个大孝子,又怎么放任鼎盛在她的手里。
他的能力,她是知晓的,他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他想办的事情还没有办不成的。
满桌的美味佳肴,慕淑媛味同嚼蜡。
插不上话,甚是无趣。拿茶水和苏长河的手下礼貌性地敬了几杯,实在提不起兴趣。
一旁的李景龙本就老谋深算,此刻,也只能插科打诨地插上几句,和苏长河那两个底下的员工聊一些行业类的事务,以至于场面上不冷场。
苏长河今日兴致高昂,李景龙给他斟酒的时候,他也没有推辞,和易鸣推杯换盏,旁若无人。
说这两人不是故意的,都没人信。
可这两人确实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