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浪儿瞬间有点想哭。
只要一想到那男书吏惊人的美貌,他的想象力就如同出了笼子的洪水猛兽,根本停不下来。
不过只是想了一小下下,游浪儿菊花不觉一紧,整个人瞬间变得不好了。
而在林地的另一端,鄞诺带着温小筠在草地间快速穿梭。
路上,鄞诺也不管温小筠听不听得懂,就着大片的风声就给温小筠讲述起事情的起源于发展来。
“之前我一个人蹲守在木匠院里,没多久竟然真的就等到了两个木匠出现。
因着只有一天时间,他们等得起,我却等不起,于是我便出招简单试探了下他们。
讲棋如意抓捕之后,我在他身上发现了一块白玉令牌。
上面刻着‘问津’二字。我当时就想到了在鸠琅身上搜出来的另一块白玉令牌,上面也只是刻了两个字,‘闻风’。”
听到这里,温小筠拉着缰绳的手不觉一紧。
“闻风,问津,相同的是第一个的读音。而风和津又是风门和巾门的同音,难道这两块牌子就是温香教治下各个坛口的令牌?”
鄞诺点点头,鼻尖却触到了温小筠一缕飞扬的发丝。
微痒的感觉顿时叫他心旌一片荡漾。
鄞诺不觉咽了下口水,勉强收拾回心神,干哑着声音回答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便把那一块‘问津’放在了堂屋最明显的桌面上。”
对于身后鄞诺复杂的情绪,温小筠没有半点察觉,她只是在由衷的感慨,“表哥你这一招很厉害嘛。既然温香教巾坛棋如意是目前最大的嫌疑人,你就用他的贴身令牌去试探他的手下。这一招绝对称得上稳准狠,干得漂亮。”
这时白鹜却跟了上来,转眸冷冷瞥向鄞诺,“之后呢?那些贼子又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