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律法执行者,是世间最后的公正底线。
若然我等都可以视司法为儿戏,视朝廷公信为儿戏,这法,这朝廷,这国家,更不知要偏行多远去了。我只问你们,今日的行为,你们该不该打,该不该罚!”
问一句,鄞乾化的鞭子就狠狠抽下一下。
“无论对待罪犯还是良善,这一条律法的底线,你们守不守得住?!”
鄞诺和温小筠齐齐跪在跪在地上,温小筠两只手都受了伤,不能扶着地,挨抽的时候,也不能用手撑地,鄞诺一眼看到,直接扑了上去,他张开双臂从后面将她整个儿护住,再没有一下鞭子能抽在温小筠的肩上。
但是前胸后背本来就受伤无数的鄞诺这一下可就惨多了,内伤外伤一起发作。
鄞乾化眉头拧得更紧,手下力道越来越重。
他对这两个孩子寄予厚望,因此在碰触到原则问题时,才会重重惩罚。
他直觉得非如此不足以长他们的教训,不足以夯实他们心中对律法的敬畏。
“够了!”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一声厉呵。
鄞乾化不觉一愣,茫然抬头,却看到妻子皇甫涟漪正
“乾化哥哥,孩子们已经很不容易了,有什么错处,咱们慢慢讲,不要再动手了好么?涟漪已经失去了纤纤了,不想再失去诺儿和筠儿中的任何一个。”
看到妻子脸颊上滚落的泪水,鄞乾化心头猛地一颤,手中教鞭倏然落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皇甫涟漪抬手抹去眼泪,望向鄞诺和温小筠,勉强挤出些许微笑,上前搀扶着两人,安慰般的说道“筠儿,小姨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只是你姨父他也是一片苦心,你们不要怪他,日后再行事,一定不要忘了本心,忘了原则就好。”
温小筠声音顿时有些哽咽,她攥住皇甫涟漪的手,尽量笑得轻松一些,“小姨,今天的事,是我和表哥做错了,叔父提醒的对,我们都记下了,以后我们一定改。”
皇甫涟漪笑中带泪的点点头。
鄞乾化颓然转过身,望着墙上挂的一幅字,沉沉叹了一口气,“知错就好,你们暂且回去,好生治伤。”
皇甫涟漪抬眸望着丈夫茕茕背影,忍不住的开口劝慰,“夫君,你——”